在已经过去的时间里,我游览过三亚、西双版纳、曲阜、崂山、泰山、滇池、大理、丽江、西安的大雁塔,也到过鸭绿江边去回味炮火纷飞的抗美援朝战争;欣赏过运河和海河的风光以及具有码头文化的天津味道,还曾多次去过北京,感悟京城的文化韵味。很久以来,在我的心中一直存在着一个错念,总以为跋涉千万里,去欣赏外面的山水才会怡心养性,其实不然,在我阅读了友谊影人们的许多作品以后豁然地洞开了我的认识,美景就在我们的身边,就在我的家乡——友谊农场的山山水水间。是友谊的地域文化特色培养了友谊影人们的思想认识,使他们拍摄出了很多脍炙人口的上乘佳作;同时,也显现出了我们北大荒文化的深厚背景,以及它融合、海纳、宽广、豪迈、爽朗的特色。北大荒文化的特色内涵,深深地融进了他们的思想意识里,反映在了他们的作品上。如今,他们以大量的“美在友谊”为主题的摄影作品来回报这片土地对他们的精神滋养。影人宋玉文就是其中的一个典型代表。
这是友谊影人宋玉文的摄影作品,观看和欣赏他的作品会使你对友谊有一个全新的了解和认识。宋玉文出生在友谊农场三分场南部的一个小村里,我与他认识是在上个世纪的1979年农场举办的一次新闻学习班上,我俩当时的年纪都在二十多岁,父辈们都是友谊这块土地上纯粹的土著,我们是在1958年友谊农场完成了开疆扩土后被划归农场的居民,是吃着友谊的米,喝着友谊的水长大的。在这个新闻学习班上我知道了他名字的同时也知道了他是一个摄影爱好者。
时光飞逝,转眼三十多年过去了,宋玉文可以称得上摄影家啦,而我却退休回家了,成了名副其实的宅男,没事儿时,看看网络,欣赏一下他精彩的摄影作品,聊以自慰。
友谊农场一走进十月,便推开了秋的门扉,大地、山川、河道以及遍地的草木、庄稼,都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秋的色泽,秋的味道;雁阵南飞,呼啸着掠过头顶,留下一阵阵呼唤般的雁鸣,衬托着金黄的晚霞,人字形的雁阵渐渐远去,望着远去的雁阵,内心里便有了一丝的空落,似乎带走了些许的生机,留下了些许的苍凉和遗憾。面对秋的萧杀和凋零,切切不要把自己打扮成怨男怨妇,在今天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怜和同情你,只有你自己去面对一切的挑战和不懈的努力,才会获得像秋天一样火红的收获。此刻唐朝诗人刘禹锡的“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色胜春潮”的诗句便萦绕在脑海。今天里,虽说失去了行业工作繁忙的乐趣,但独自在电脑上码砌起文字来倒也乐此不疲、逍遥自在。抒一抒心怀,想一想往事,也能延年益寿。在写文章码字时,我不喜欢那种娘娘腔的语言方式和奶声爹气的语言味道,我的语言方式在我的文字里你尽可以体味出来,我喜欢那种嘶铁嚼钢的铿锵韵律,粗狂彪悍的淋漓劲头,起伏跌宕的热烈和一泻千里的舒畅。
友谊农场的秋天是火红的、繁忙的、热烈的、壮观的,无处不在张显着现代化大农业生产的风标情彩。
友谊农场现代化大农业生产的历史是厚重的、由来已久的。1954年建场时国家就确立了建设现代化农场的目标,给全国的农业生产起着示范带头作用。六十年来,她就是这样从容地历经四季的更迭,从容地接受风霜雪雨的洗礼;昂首挺胸地起着标兵的作用。从而形成了友谊独特的现代化大农业的文化氛围。
正是这样的文化底蕴,构成了友谊影人们的创作思想的框架,使他们的作品里充满了现代化的文化气息,每阅他们一幅摄影作品,就增加一份这样的感受。现代化大农业的文化气息的张力和冲撞,会让你心驰神往,有时候还叫你彻夜难眠。
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居住久了,自然对这个地方就产生了感情,对这里的山水,草木,人群,都会生情,这就叫做故乡情感。有了这种情感你就会去用各种形式赞美她、夸奖她、热爱她,就会不知不觉地与她融为一体,就会有走到哪里都会涌起记起故乡往事的情怀。友谊的影人们正是拥有了这种情怀,无数次地用手中的相机拍摄出最美的画卷来讴歌自己的家乡。
友谊农场在我出生的前四年就诞生了,今年是她刚满六十周岁的诞辰。农场诞生的时候,这里是一片荒地,正是老话说的可以“棒打獐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的那种纯天然的原始境地,如今这里却是高楼林立,水泥筑成的道路宽广,田野平展,山清水秀。尤其是现代化的大农业生产,在广阔的田畴里,那种壮观、宏伟的气势更是举世无双、天下第一。我游走的那些地方美丽的景色与家乡的景色相比,分不出高下,只是对家乡的景色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在里面,这就是对家乡的亲情。而这种亲情是融化在你的血液里和骨子里的。活到了当下我才懂得人活一世,无非需要两个层面东西的享受,一个是物质层面的享受;一个是精神层面的享受。友谊影人的劳作结晶——精美的摄影作品,给我们带来了精神食粮。
我们友谊农场的最南面有一条美丽的界河,名字叫——七星河。
七星河恬静温顺,亦如一个婀娜多姿翩翩起舞的多情仙女,挽着蓝色的飘带,静静地迤逦在农场的最南面,一路向东,直至注入乌苏里江。七星河迷人的天光水色,吸引着影人们无数次的光临,拍摄着她最美、最迷人的风采。河水无声无息地流淌了不知多少千年,只有那蜿蜒的河道记载着她的古老历史和岸边所发生的一切故事。
在七星河北岸农场境内有一座古老的城郭遗址,距离河岸只有数百米之遥,可见古人就知道择水而栖的有利之举。据考古证明是汉魏时期满族祖先挹娄人留下的遗址,距今有一千八百多年,也就是曹孟德挟天子令诸侯的年代,当时就有十万之众,但是不知是何种原因导致他们全部迁徙了,而且走的是那样的匆忙,就连玉石宝贝都没来得及带着就走了。
七星河边上古城遗址的发现,给我们一个很深的启示,如果当年友谊农场的场址要是选在兴隆山的南面那该有多好,背靠兴隆山,面对七星河,距离七星河只有几千米远,利用河道与地面的落差,很顺利地就可以解决地下排水的问题了,决不像现在的场部里地下排水问题十分的不好解决。我们可以纵观中国大江大河边上那些有名的城市,它们都是人类择水而栖的结果。不知道基于哪种考虑,为何当初不把友谊场部的地点定在七星河的边上呢?试想,友谊场部如今设在七星河的边上,那该是怎样的一幅壮美的图画啊,山光水色,相映成趣,中间是妙曼的小城,那会是多么地迷人醉人啊!我去过丹东小城,沿着鸭绿江边而建,背靠群山,面对鸭绿江,十分壮美。
如今,七星河为自己的身边少了友谊这座美丽的小城而遗憾,友谊小城为自己身边缺了一条优美的河流而苦恼......
也许这就是构成友谊大美壮美的一种先天的缺失。
挹娄人消失了近两千年,两千年的岁月该是何等的漫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寒来暑往,春夏秋冬,在这片土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呢?一切生命蜕变重生,到底又是为着什么?碳水化合物的生命,一轮又一轮的幻灭、繁衍;唯有山石永恒!唯有那些赞美友谊家乡的精美摄影作品永恒!
借助影人行踪,抒我心怀之意,已昭然若揭。谁不想为自己的家乡讴歌谁不愿意为自己的家乡赞美?!因为家乡的山水、人情,家乡的文化培育了我们生命的根系。
友谊农场的中部有一条不大的山脉,名字叫——兴隆山,距离七星河也就几千米远。在这个山上有农场最大的果树园子,盛产各类水果。也是影人们最爱的地方,这里可以拍出很多精美的作品。
说起家乡的美,她不仅仅美在影人的作品里,其实她美在每一个友谊人的心坎里......
这就是家乡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