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庭坚是苏门四学士之一,也是北宋十大书法家之一,证明其在文学上有不小的造诣,在后世中留有一定的地位。
苏门四学士都有谁
苏门四学士即黄庭坚、秦观、晁补之、张耒四人合称。
都出苏轼门下,最先将此四人并称加以宣传即苏轼本人。他说:“如黄庭坚鲁直、晁补之无咎、秦观太虚、张耒文潜之流,皆世未之知,而轼独先知。”(《答李昭玘书》)。另,苏门四学士又和陈师道、李廌合称苏门六学士。
“苏门四学士”这一称号只是表明这四位作家得到过苏轼的垂青和指导,接受过他的文学影响,而并不意味着他们或他们与苏轼可以统称为一个文学流派。实际上四学士造诣各异,受苏轼影响的程度有差别,文学风格也大不相同。比如黄庭坚的诗自创流派,与苏轼并称苏黄;秦观的主要成就在词,但是他的词却不走苏轼的路子,作品内容多写抒情,亦有感伤身世之作。风调婉约清丽,辞情兼胜。
同时继苏门四学士黄庭坚、秦观、晁补之、张耒之后,李格非与廖正一、李禧、董荣被称为“苏门后四学士”。
北宋书法四大家
北宋书法四大家之苏轼:他的书法从"二王",颜真卿,柳公权,褚遂良,徐浩,李北海,杨凝式各家吸取营养,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努力革新。他讲自己书法创作过程时说:“作字之法,识浅见狭学不足,三者终不能尽妙,我则心目手俱得之矣。”他又说:“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他重在写“意”,寄情于“信手”所书之点画。苏轼的字看似平实、朴素,但有一股汪洋浩荡的气息,就像他渊厚的学问一样,神龙变化不可测。他长于行书、楷书, 笔法肉丰骨劲, 跌宕自然, 给人以“大海风涛之气”、“古槎怪石之形”的艺术美感。 苏轼的书法,后人赞誉颇高。黄庭坚他在《山谷集》里说:“其书姿媚……至酒酣放浪,意忘工拙,字特瘦劲……至于笔圆而韵胜,挟以文章妙天下,忠义贯日月之气,本朝善书,自当推(苏)为第一”。明董其昌盛赞他“全用正锋,是坡公之兰亭也”。传世书迹有《前赤壁赋》、《黄州寒食诗帖》、《洞庭春色赋》、《中山松醪赋》等。
北宋四大家之黄庭坚:书法初以周越为师,后取法颜真卿及怀素,受杨凝式影响,尤得力于《痊鹳铭》,笔法以侧险取势,纵横奇倔,字体开张,笔法瘦劲,自成风格。《宋史·文苑传》称他:“庭坚学问文章,天成性得,陈师道谓其诗得法杜甫,善行草书,楷法亦自成一家。与张耒、晁补之、秦观俱游苏轼门,天下称为四学士。”他自己说:“余学草书三十余年,初以周越为师,故二十年抖擞俗气不脱。晚得苏才翁,子美书观之,乃得古人笔意。其后又得张旭,怀素,高闲墨迹,乃窥笔法之妙。”他著名的书迹有《松风阁诗》、《黄州寒食诗跋》、《花气熏人帖》、《虹县诗》等。
北宋四大家之米芾:米芾平生于书法用功最深,成就最大。他少时苦学颜、柳、欧、褚等唐楷,打下了厚实的基本功。苏轼被贬黄州时,他去拜访求教,东坡劝他学晋。元丰五年(1082)开始,米芾潜心魏晋,以晋人书风为指归,寻访了不少晋人法帖,连其书斋也取名为“宝晋斋”。今传王献之墨迹《中秋帖》,据说就是他的临本,形神精妙至极。米芾一生转益多师,在晚年所书《自叙》中也这样说道:“余初学,先学写壁,颜七八岁也。字至大一幅,写简不成,见柳而慕其紧结,乃学柳《金刚经》。久之,知其出于欧,乃学欧。久之,如印板排算,乃慕褚而学最久,又摩段季转折肥美,八面皆全。久之,觉段全泽展《兰亭》,遂并看法帖,入晋魏平淡,弃钟方而师师宜宫,《刘宽碑》是也。篆便爱《咀楚》、《石鼓文》。又悟竹简以竹聿行漆,而鼎铭妙古老焉。”米芾自称自己的作品是“集古字”,对古代大师的用笔法、章法及气韵都有深刻的领悟,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米芾学书在传统上下了很大功夫。米芾未卷入政治漩涡,生活相对安定,后当上书画博士,饱览内府藏书,熟谙千载故事,古人得失,如数家珍。
北宋四大家之蔡襄:蔡襄其书法在其生前就受时人推崇备至,极负盛誉,最推崇他书艺的人首数苏东坡、欧阳修。苏东坡在《东坡题跋》中指出:“独蔡君谟天资既高,积学深至,心手相应,变态无穷,遂为本朝第一。然行书最胜,小楷次之,草书又次之……又尝出意作飞白,自言有翔龙舞凤之势,识者不以为过。”欧阳修对蔡襄书法的评价真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欧阳修说:“自苏子美死后,遂觉笔法中绝。近年君漠独步当世,然谦让不肯主盟。”(《欧阳文忠公集》)黄庭坚也说:“苏子美、蔡君漠皆翰墨之豪杰。”(《山谷文集》)北宋科学家沈括,在《梦溪笔谈》中,评论蔡襄的草书曰:“以散笔作草书,谓之散草,或曰飞草,其法皆生于飞白,自成一家。存张旭怀素之古韵,有风云变幻之势,又纵逸而富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