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游诗集,《尚书·尧典》中便记载了尧所说的话:“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所以我们现在读古代诗人的诗,其实便是和他们在进行思想上的交流。
描写春草的诗句,我比较推崇的思考方式是直接思考这句诗是不是好句,而不是这句诗为什么是好句。它的好除了句子本身,还在于它在整首诗中的位置——仿佛在一段旋律裉节儿上,舞者恰好盈盈踩住了节拍,并俏皮地完成了一个不太卖弄却格外轻快的拧腰转身。
王行之,今晚继续老舍先生逝世五十周年纪念专题,推荐老舍关于文学语言的经典之作《我怎样学习语言》,同时分享林斤澜先生关于话剧《茶馆》编演前后的追述与《老舍的武术人生》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