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网络上搜索郭沫若的名字,就会发现郭沫若身上有太多的争议。无论人们对郭沫若的争议有多大,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郭沫若确实有能力。看看郭沫若拥有的头衔吧,新诗的奠基人之一、中国历史剧的开创者之一、古文字学家、考古学家、社会活动家,甲骨学四堂之一等。
上面这些头衔,很多人努力一生可能也不能拥有其一。关于郭沫若最著名的谣言就是被鲁迅骂,“远看一条狗,近看郭沫若”。这完全是子虚乌有的,关于鲁迅对郭沫若的态度,他在《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写道:
“我和茅盾,郭沫若两位,或相识,或未尝一面,或未冲突,或曾用笔墨相讥,但大战斗却都为着同一的目标,决不日夜记着个人的恩怨。然而小报却偏喜欢记些鲁比茅如何,郭对鲁又怎样,好像我们只在争座位,斗法宝。”
今天笔者给大家重点介绍郭沫若在考古方面的成就,这是他身上最具有争议的标签。定陵发掘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郭沫若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另外,如果不是周总理阻拦,乾陵可能也被发掘了。
那么,撇开争议,郭沫若的考古学成就有多高呢?近代中国有四位研究甲骨文的顶级学者,被称为“甲骨四堂”,而郭沫若就是“鼎堂”。郭沫若对甲骨文研究,主要是在日本流亡期间,其中《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中收录的《卜辞中之古代社上会》一文,是代表他甲骨文研究的巅峰之作。
当时有这样一个现象,大凡出现难以识别的文物,几乎都找郭沫若的论证。安徽博物馆里有一件名为云纹五柱器的文物,造型奇特,很像我们日常使用的路由器,因此广为人知。云纹五柱器整体构造分为两部分,上部为五个并列矗立的圆柱,铸在好似屋脊的短柱基上,长短粗细相同,距离互等。下部是空腹方座,圆角方形,四壁微鼓,四壁和柱基都铸有漂亮的双勾云纹。
这件文物出土于1959年,地点在皖南屯溪市西郊修建飞机场。安徽考古专家弄不清这件文物的用途,曾专门请教当时的考古权威郭沫若先生,但他端详了半天也弄不清具体用途。甘肃泾川在上世纪70年代发现了舍利子,经郭沫若鉴定为国宝级文物。诸如类似的情况,还有很多,足以说明郭沫若在考古学上的成就。
郭沫若晚年,由他主编的大型甲骨文汇编《甲骨文合集》,被认为是新中国古籍整理研究的最大成就。总之,郭沫若在考古学上的成就颇高。
参考资料:《郭沫若传》、《郭沫若与定陵发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