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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女主刚穿越就被休下堂逐出家门,但从此一个古代女神医开始了开挂式生活

作者:齐齐哈尔诗词网
日期:2019-12-19 19:3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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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女主刚穿越就被休下堂逐出家门,但从此一个古代女神医开始了开挂式生活

故事提要:

金小鑫穿来的那天,正好是身体的原主被休下堂、被逐出家门的日子。

揣着休书,开始新生的金小鑫立下誓言:从现在起做个幸福的人,行医赚钱潇洒异世。从现在起关心自己,还有银子。

开一所医馆,自然春暖花开。

乐弦音问金小鑫,“你为什么看上我啊?”那时,他跌在尘埃里,比泥土不如。

金小鑫直白道:“因为你长得好看啊。”

乐弦音脸黑一半,“好看又不能当饭吃。”

金小鑫瞪大眼睛无辜地说道:“但是不好看的话,对着会吃不下饭的!”

正文:

1

1、血腥上演

特别的人从来不说自己特别,比如说我。

我活过的前一世里,虽是太平盛世,却因科技过份发达,各种可能的不可能的,奇异的发萌的,都从电视电脑里看到过。

故事情节里,硬骨头的人很多,看时,很是不以为然,真要是换到现实里,我不信有几个能挺得过去的,来到这里后,更加证明了我的这一想法,至少,我还没有见过几个小的能熬得过“春风满堂”张老板的酷刑的。

张老板手里提着的那条漆着黑色的青藤制鞭子,据我目测并保守估计,其重量不应低于十斤,上面还布满着细长、分布均匀的铁制倒刺,被这样的鞭子抽上,其景……惨不忍睹的。

而被吊在树上的那个人,显然比我想像中的更有抗打击力,十几鞭子下去,只见得身子飘摇,硬是没有听到一声惨叫,生生地忍着,不知道会不会憋出内伤?

我啃了一口手里拿着的点心,继续看着。

“乐弦音,你给老娘听好了,老娘不管你之前是做什么的,到了我这里,都是一样的,什么傲骨老娘都能给你掰软,你不是不愿意侍侯巴夫人吗?那好,今晚老娘就让你去侍侯吕大爷,让你尝尝什么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老板说的巴夫人是谁,我不记得了,这里来的客太多,我还没有那么好的记忆,总能做到过目不忘的,但张老板后面所提的那个吕大爷,我可是记忆深刻的。

这位吕大爷的出手阔绰和残暴程度是成正比的,陪他过夜的人,能全身而退的,十之一二,剩余的十之八九,或残或死。

据我粗略统计,仅这段时间内,被这位吕大爷玩废的人,就有七、八个,状况都是差不多,永不能接客了,连我这样一位高明的医生都诊治不了,也只能任其自生自灭了。

我每思及此,伤心欲绝,……

可怜那么多的花样美男,就这样在我眼前匆匆而过,香消玉殒了,于是,抄起手绢擦了嘴角沾着的油,避免一会儿流口水时,水油不调。

接这样的客人,那同在鬼门关前游走,也就没有什么区别了,好在吕大爷口味均衡,对侍候的人没什么挑剔。

也得说张老板的经营之道,颇令人叹服,独到且具有眼光。

别的倌馆拒之门外、惟恐登门的客人,张老板却双手欢迎,不但赚来了大笔的银钱,还可借此处理了一些不好出手,或是年老色衰的人,够得上“最毒不过妇人心”了。

张老板的威胁,对于吊在树上的那块硬骨头而言,一点作用不起,他仍是低垂着头,一声不吭,湿淋淋的头发也顺势垂下,沾满着鲜血,看模样受伤不轻。

这时张老板又抬起鞭子,我则又咬了一口糕点,半嚼半咽时,冲着院里嚷道:“老张,你要是还想让他今晚接客,我劝你就此收手吧,凭小女子一个当大夫的眼光来看,你要是再打下去,他怕是挺不到晚上!”

“这贱骨头禁打得狠,只是……呵呵……明天就得麻烦金大夫了……”

张老板那副笑容可真是不敢恭维,笑得我差一点儿咽到。

我一边敷衍着说:“好说好说!”,我的目光也一边扫向别处。

唉……,许是在这烟花之地呆久了,看的都是美男美女,眼里就再看不得半点丑东西,稍看一点儿,就会吃不下东西,晚上还会做恶梦呢!

2、慧质兰心

是夜,没有听到前夜的箫声,忽然觉得寂寞如寒,即使临院还是往日里的莺莺燕燕,却仍然觉得像是缺少了些什么,唤来了丑妞,吩咐说:“若是今夜有人敲门,夜诊也接!”

我必须这么吩咐丑妞,否则,按照以往的规矩,日头一落,外面纵使有人用金子敲门,我家丑妞也会不理的,任他们把门敲到塌。

“啊?小姐,你不是说决不接夜诊吗?说什么影响你入睡后的肝排毒、肾补气,严重破坏你的内分泌,还说什么会影响你的如花美容颜吗?”

丑妞说完,我微微皱眉,我还是才知道我家丑妞如此话痨,虽说她以前的话也不少,那也不用我只不过是小小地说了一句,她就反了我四五六句啊。

这个家谁是小姐……,我每思及此,伤心欲绝……

只可惜,伤心过后,我只能摇头叹息,却拿丑妞没有丝毫办法,谁让她是我惟一的丫环且是惟一能容忍我的丫环呢,这年头小姐好当,丫环难找啊,我忍了……

于是,我淡淡地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然后不理丑妞惊诧的脸孔,施施然回了卧室。

这一晚注定是不会平静的,三更的梆声才过,医馆的红漆大门上传来了擂鼓一样的“咚咚”声,混着人声嘈杂,“金大夫,快开门啊,行行好,人命关天啊……”

我正盘腿打座,吐纳气息,猜得到来人是谁,挑唇冷笑,外间的丑妞已经起榻,打着哈欠连天地问我:“小姐,真要开门啊?”

“没听说是人命关天吗?”

“可以前也有人这么说,你不是说人命关你何事,要找去找阎王爷吗?”

她还挺有对付我的话,我松开盘着的腿,下了地,挑开帘,单抬一指点在她的额间说:“去开门,哪那么多费话,小姐我今夜亢奋,就想从阎王爷手里抢条命!”

“是,是……”

丑妞答应着是,扭头的速度可没有答应的快,等她磨蹭到了大门口时,已经是半柱香之后了,敲门的那些人倒也是好耐性,竟也没走。

丑妞把他们迎到了我的诊室,把一身是血的伤者放到了我的竹榻之上。

身子是平放下去,却是头冲下趴着的,后背的肉几乎不见完整,掩遮着腰臀以下的白布早已经是鲜红一片,想来那里的伤会更重,目光顺其下,便是两条曲线笔直细长、肌肉分布均布的长腿,淡淡的麦色皮肤上也是布着新旧的伤痕,却看得出非是这几天弄的。

“这人……还没有零碎,真是你们张老板手下留情,吕大爷吃斋念佛了!”

我嘻笑了一声,瞄了一眼送这人过来的几个小厮,其中领头的那个正是男倌馆的头把护院,姓风,人也跟个疯子似的,却独独怕我。

这倒也是之前被我整治过,中了我的“七老八十”,那是一种可以让男人在七八十天之内,形如七老八十一样的好药。男人吗?都怕不举……,自那以后,见到我就像见到他亲妈一样尊重了。

“金小姐果然慧质兰心,一下子就猜到了,呵呵……”

笑得那个猥琐,真奇怪了,这样的人竟还会用成语, “慧质兰心”这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真是糟蹋了。

“本小姐我慧质兰心已经十几年了,这是众所周知的,就不用你再来夸了,好了,人也送过来了,你们也回去吧!”

我可不想我的诊室里多出那么一、两坨如屎似粪般的人物,我这么慧质兰心的人,要是总被这些东西熏着,那还得了,我每思及此,悲痛欲绝……

正在我装作悲痛欲绝的时候,我恍然看到躺在竹榻上的伤者好像双肩动了一下,难道是我眼花……,这时,他应该是晕得七荤八素才对啊!

“是,是……只是……”

看他犹豫的样子,好像防狼,就我这么慧质兰心的人,还能拐了这半死不活的人私奔不成?那我得多没品啊!

“有‘是’就行了,‘只是’这词我不喜欢听,要不病人留下你们走,要不你们抬着病人一起走,三个数之内考虑不清,我可就要关门放狗了!”

整条花柳街,谁不知道我金小姐养的那两条纯种黑皮毛绿眼睛的大狼狗,就算我偶尔出去,遇到几个不给我面子的人,见了我的狗也得给它们几分薄面啊!

“是,是……”

这一招果然好用,提狗生效,三个数之内几个人顿时从我眼前消失,只听得风护院边跑边喊,“金大夫,此人至关重要,千万救活,还有,千万别让他逃走!”

我听后冷哼一声,人已经在我这里了,说什么……也得是我说啊!

2

1、倾国倾城

人不怕死,但是最怕不知道怎么活,比如躺在我病榻上的这位!他有顽强的求生意念,不管逆境荆棘,想的却只是活下来,活着……就有那么好吗?一身的伤,痛也快要痛死了,要是我早就咬舌自尽求解脱了。

我站在他身边,冷眼瞄过他血淋淋的身体,以及半遮半掩在他腰以下膝以上、被血浸透的粗布,默默地长叹一声,吩咐站在我身后的丑妞,“你先出去吧!”

想这人一天半宿折腾下来,仍是铁骨铮铮,半分求饶哀叫都未有,也是个人物了,必不喜除了我这个医生之外的第二个人看到他此时的狼狈不堪吧。

丑妞愣了愣,挠挠头发,“小姐,你弄得动他吗?”

这人一身的伤不是一面两面,而是多面立体,遍及全身的,治伤过程中肯定要有所挪动。搬人不但是技术活,还是体力活,丑妞还是惦记我的。不屈我把她从死人堆里买出来。

我菀尔,“翻不动就拖,小姐我胳膊没劲,不是还有腿么!”我懂得怎么踹,既能踹翻过去,还能踹不死。

丑妞,“……”

病榻上躺着的人,双肩又轻微地抖动了一下。

从他被抬进来,我就注意到了,他只是伤重而不能动,头脑却一直是醒着的,这要多么坚强的意志力,——在几乎打没了半边身子,还能神志清楚。

丑妞出去后,我翻出了压箱底子的松香,袅袅燃起,只半柱香不到,满室的馥郁芬芳,冲淡了血腥之气,其然,这香还有一个作用,它带有麻醉成份。

我换上了平时用的工作服,按照上一世的记忆做成的白衣大褂,还有口罩,把长发拢了拢,带了一顶白帽子,不让青丝墨发露出一缕来,用烈酒洗了手后,所用工具也一件件地消毒准备妥当。

不给榻上那人任何思想准备,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铛之势扯下他身上惟一的一块布片子,他微微发出一丝难抑的低吟,透出绵长的窘迫。

其实我很想对他说,兄弟,窘窘就习惯了!

基本我是个没有什么德道水准的人,除了拿起手术刀,我才能忘记我的坏人本质。

他身上的伤着实费了我一翻的功夫,上好的蚕丝线用了一卷,千金难买的药膏用了足有小半桶。后半边身子的处理完,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我也满身的汗渗透了白衫。

喝了一杯浓茶提了提神后,我小心翼翼地翻起这人的身体。当然不能用踹。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还是讲人道的。

拉起他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上,把他的头倚在我的臂弯里,费了个九牛二虎的劲,才把他翻了过去。

在他的身后找一个伤口略浅些的地方垫了一个厚垫子,使他刚缝合好的伤口不至于直接沾到榻上,减轻些他的痛苦。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我也累趴在地上了。

娘的,这具身子太不给力,若是换了我前一世,这点活算什么,我可是扛着两袋大米爬过六层楼的人。

趁着松香味还未散,我得抓紧时间帮他把前面的伤处理了,要不等香味尽散了,我还得重新再燃一块。要知道这香比黄金还值钱,可谓是一两金子半钱香,看他这副样子,春风满堂也未必会给他多付多少诊费的。我这单生意注定是赔本了,——果然冲动是魔鬼。

我每思及此,伤心欲绝……

生活像场夜宴,但是十面埋伏。就在我这以这单生意赔大本的时候,转折出现了,做为一只噙兽,我深感压力很大…

我的视线随着我爬起的姿势定格,瞳孔放大,没有镜子也能想像出,它们此时正绽出荧荧的绿光来。

榻上躺着那刚刚被我翻过来的人,头发半垂半掩,却挡不住他的秀色无边。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两道浓黑秀美的眉毛,眉头紧蹙着。长密纤细的睫毛,如扇般覆盖在现出暗黑色阴影的眼底。挺直的鼻梁,淡白色的棱角清晰的唇紧闭着,明显咬着牙。

这是一张用任何字眼来描写,都觉得不过份却又觉得描写不出来他的好看之处的容颜。

洛河之神,若真如曹植笔下描绘的一般,站在这人面前,也会自惭形愧了。

从不相信‘无双’一说的我,第一次觉得这词,还靠谱。

或许,还有一个词更能形容他吧,——倾国倾城。

佳,绝色!

2、做张做势

人见人落泪,鬼见鬼瞌睡。天使见了直反胃。老张,你长的违章了……,我这是我一大早晨见到老张后,最想吼的一句话,可惜老张没有一点自觉,扯着一张老脸,往我眼前凑得厉害。

我推了推她的肩,把脸扭开,长长地打了一个呵欠,昨晚折腾一宿,今早才腾出时间补觉,老张催死鬼似的又找上门来。

“金大夫,乐弦音没事吧?”

由于缺觉,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乐弦音是谁,一副懵懂地回望老张,被老张那张老脸一惊一吓,才想起来老张说的乐弦音是我里屋的那位,此时正躺在我的榻上深度睡眠的绝世美男。

“暂时看来是没有什么事,不过你要是把他抬出我的妙手回春,我可就不好下保票了。”

慢声细语地说完,心里暗自揣测起来这乐弦音的身份。若真只是个普通的小仆,就算死在客人的榻上,老张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火急火燎、痛心疾首到像她自己死了亲爹似的。

“金大夫神医妙手,必有办法保住那贱货的一条贱命,嘻嘻……,一切都拜托金大夫了!”

老张说完,从怀里掏出两个足有五两重的金元宝放在我的桌上,眼神却幽怨十倍地在我的身上扫来扫去,我淡定应对。

让一只著名铁公鸡拔了毛,这得多大的激励打击?乐弦音,你可不简单。

“老张啊,你我做邻居有多久了?”

我顺手把金元宝塞进怀里,极时阻止住老张吓退阴魂的眼神。

“有两年了吧!”

老张的记忆力不错,两年前,我初到异世,刚睁开眼睛,还没有了解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鬼样子,就接到一封休书以及被逐出家门。

好在这世界,用钱撑起了男女平等的天地,我又有一技之长,倒也没有受什么罪,流浪了几天后,做起了赤脚游医,攒了三个月的钱,就租到了现下的这间店铺,开了妙手回春,一年多的功夫,我也过起了地主小康的生活,比之前世不知潇洒了多少倍,至少这里,我不用天天想着如何入党。

“希望我们还能持续更多的两年!”邻居做久了,哪怕不喜欢,却也习惯了。

“金大夫开玩笑了,老身还没有想过换地方呢!”老张讪讪的笑着,脸色却比进来时青白。

都是聪明人,不讲透,大家也都懂,毕竟做了两年的邻居,我也没少从她那里骗钱,只尽一句提醒的情份罢了,至于乐弦音……

张无忌他妈说过,越美的女人越危险,越要远离,这句话放在男人身上,同样适用。花痴一刻可以,花痴到痴花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你送来的人还没有醒,现在不能挪动,三天后,你再让风护院来抬人吧,不过,以他身上的伤……没个把月,别说接客,大小便自理都困难。”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做的,比如蚂蚁不能和大象结婚,乌龟不要和兔子赛跑,姐夫要和小姨子睡觉,一定得小心老婆的菜刀。

昨晚的怜悯我本就不该有,一时的兴起还好,若要坚持做下这个好人,我怕是比老张还死得快。

想我如花似玉的年纪,才开始的穿越新生,还是不冒这个险了。

做张做势还行,真圣母不是我这种人能做的。

这年头不流行急色和雷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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