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2006),几个隶属于在某个学科的教授、博士、院士,自封为代表所有学科的科学家,代表国际、现代、主流科学,俨然是真理的化身,跳将出来演出了一场“抨击、取缔中医”闹剧。他们所持的论据就是中医不科学,无法被科学重复、检验、证实。以前听说过“一年土二年洋,三年不认爹和娘”的话,今天看到了这些活生生的数典忘祖的人,我深深地为建国以来强行文理分科,造成理工科学生人文、哲学、道德素养的缺失而感到遗憾。他们应该补补中国历史和哲学的课了。不然的话,照此下去,科学家将成为偏执、无知、无畏的代名词
早在两千多年前,战国末年的韩非子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写过这样一则寓言讽刺那些偏执、教条的人。这片故事记载在《韩非子·外储说左上》:郑人有欲买履者,先自度其足,而置之其坐。至之市,而忘操之。已得履,谓曰:“吾忘持度!”返归取之。及返,市罢,遂不得履。人曰:“何不试之以足?”曰:“宁信度,无自信也。”
故事的精彩之处在结尾,“宁信度,无自信也!”古今中外,上下几千年,这样的人还少吗?
在欧洲黑暗的中世纪,宗教裁判所以宗教教义为度,做为真理的标准去检验裁量一切。结果哥白尼至死不敢公开发表日心说,布鲁诺因为传播日心说、宇宙无限理论被活活烧死,伽利略遭受迫害,被判终生监禁。
在文化大革命期间,以极左思想为度,大搞破四旧,树新风运动。无数的宝贵的中华文遗产被当作封资修的黑货捣毁,民族的精英被当作地富反坏右关押、迫害致死。教堂、庙宇、宫观拆毁,教士修女和尚道士被强迫还俗。四人帮的狗头军师张春桥还提出过臭名昭著的口号:“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
文革结束后,极左的余孽又提出了两个凡是的口号,“凡是毛主席作出的决策,我们都坚决维护;凡是毛主席的指示,我们都始终不渝地遵循”。为此邓小平、胡耀邦主持了关于真理标准的大讨论。经过激烈的斗争,统一了全党的思想,明确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在90年代初,极左思想回潮的时候,提出过著名的“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的邓公,又及时南巡,发表了不要问姓社,姓资的讲话,保证了改革开放政策得以延续、发展。
现在又有人想用所谓的“科学”度,来否定和取代实践,来做为检验真理的标准。妄图让人们否定千百年来中华民族身体力行的实践检验过的中医药,而去相信他的科研数据。我们应当给予他们当头棒喝。告诉他们,你不配!
科学只是人类探索真理的方法之一,不是唯一,科学也不是真理。科学本身也需要实践来检验。
有多少当时被认为科学的东西,后来被证实是谬误。现代医学发明的药物,哪一个没有经过所谓科学的验证,双盲对比、急毒、慢毒、动物实验、人体实验,一期临床二期临床。结果呢,在医疗实践中,治疗妊娠呕吐的反应停造成了大量畸形婴儿的出生;治疗细菌感染高烧的链霉素造成了听神经的损害,造成无数的儿童残障。更不用说后来的PPA、伟哥、激素造成的白血病、猝死、股骨头坏死。更为可怕的是我们不知道现在使用的西药,有哪一个明天又被发现是毒药,而我们自己会成为科学的牺牲品。
又有多少学科、理论当初被判定为不科学,伪科学,而后来被实践证明是真理。在苏联推崇米丘林的学说的时候, 1949年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宣布孟德尔遗传学是伪科学,并在集中营中处死了孟德尔遗传学的拥护者,如瓦维洛夫院士。现代心理学当初也被所谓的主流科学界斥为巫术、伪科学。
千百年来人们为什么喜欢用一个标准来检验真理呢?原因很复杂,首先是权力欲望,谁拿了这把尺子,谁就掌握了生杀予夺的大权,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威,所以他们就拼命鼓吹,给别人灌输这些教条。
其次就是幼稚思维的需要,想省事,想把复杂多变的事务简单、固定、直观明了。深层原因在于这些人头脑僵化,喜欢低级简单的思维。无法驾驭或没有能力把握复杂多变的实践。就像小孩子看戏,总喜欢脸谱化,现把人分成好人坏人。就买鞋而言,一把尺子只能量出脚的长度,脚的宽窄、肥厚、足弓的高低,以及自我感觉的舒适程度,尺子是无法反映的。
很多人说中医的理论经验无法重复,其实也是犯了简单幼稚思维的错误。他们设定的所谓科研的参数太少,而中医治病上应天时,要考虑五运六气、季节、昼夜时辰,下要参考自然环境,风寒暑湿燥火,异法方宜;中要考虑人的体质、情绪、感情,饮食起居。而那些头脑简单的人设计出的科学验证手段目前是无法达到这个要求的。因为他们弱智无能而无法验证,怎么能归罪于中医本身呢?
刘翔百米跨栏打破世界记录了,有人不信,非让刘翔当面跑一次让他验证,结果可想而知。如果据此就否定刘翔的世界记录,不是很无耻吗?
在今天构建和谐社会,复兴中华文明的大趋势下,出现几个求同不求和,挥着科学的大棒打杀中医的小人不足为怪,也无碍大局。借杜甫的诗句送给他们:“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