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水产前沿李帅
图/水产前沿李帅、集美大学摄影师刘金昆
中国水产频道原创报道，鳗鲡是我国重要的养殖鱼类，长期以来都是我国单项水产品出口创汇最多的种类之一，具有稳定的国内外两大市场。近十多年来，我国的鳗鲡养殖产量一直居世界首位，产量约占世界鳗鲡养殖产量的70%。据统计，2018年我国鳗鲡养殖产量233222吨。其中，福建和广东两省是鳗鲡养殖主产区，产量高居前两位。鳗鲡产业除苗种依靠天然捕捞外，在养殖、饲料、加工和销售等方面已形成较完善的产业体系并得到健康稳定发展，年产值约400亿元。
但是如此繁荣盛况产业的背后，还隐藏着重重危机，迟迟难以突破的人工育苗技术，野生苗种资源日益枯竭，不少人唱衰鳗鲡行业，称之为“夕阳产业”。
为促进国际鳗鲡产业科技新成果、新技术的交流与应用推广，推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在鳗鲡产业的合作发展，促进鳗鲡产业的健康可持续发展，国际鳗鲡产业发展论坛暨“一带一路”国家鳗鲡产业技术创新战略联盟成立大会于8月20-22日在厦门召开。
在会议开始前夕，笔者采访了鳗鲡现代产业技术教育部工程研究中心主任江兴龙教授。
鳗鲡现代产业技术教育部工程研究中心主任江兴龙教授
鳗鲡现代产业技术教育部工程研究中心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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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产前沿：我们了解到目前中国主要有三个鳗鲡养殖品种，它们的市场分布和养殖概况请您介绍下？
江兴龙：中国最早养殖日本鳗鲡，然后是欧洲鳗鲡、花鳗鲡、双色鳗鲡、美洲鳗鲡，不同品种生长性能差别很大。日本玻璃鳗的资源量是中国最多，在广东养殖面积广。近几年日本玻璃鳗资源衰退，苗价很高，导致养殖风险很大；欧洲鳗鲡90年代就开始引进试养成功，前几年欧盟禁止欧洲鳗鲡苗贸易，对养殖造成了一定影响；菲律宾的花鳗鲡对温度要求较高，第一年生长速度较慢，一龄以后生长速度快，养殖周期长大小差异很大，相互攻击性很强。而且加工方式不好做成蒲烧烤鳗，难以出口日本；双色鳗鲡生长速度很快，但是市场价格较低，养殖户放苗积极性不高；美洲鳗综合了上述性状，苗价适中、养殖技术过关、仅在福建省鳗鲡产量占比就超过50%。
水产前沿：工厂化循环水养殖推进进程和遇到的痛点？
江兴龙：循环水养殖系统（RAS）是目前最高水平的模式之一，最早是发达国家在环境压力下，开发排污系统、养殖尾水处理技术。在我们国家，鳗鲡产业技术工程研究中心是最早研发循环水养殖技术、尾水处理系统的科研机构。我们的水循环利用率已经达到了97%，和国外最先进的技术处于同一水平，但我们的基建投资成本仅是国外的40%，运行成本仅33%。目前国内的循环水分为封闭和半封闭两种，半封闭水循环率较低，成本很大。封闭式循环水养殖效益最好，目前很多养殖区水源都有或多或少的污染，我们还是建议发展封闭式循环水养殖，节水节地，产量也更高。
水产前沿：本次会议主题提到了“一带一路”，您和您的团队为鳗鲡产业发展做出了哪些成果？
江兴龙：鳗鲡属有19种，很多都分布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中国有很好的鳗鲡养殖技术，在全球都是领先的。可以通过鳗鲡产业技术创新战略联盟走出去，将我国鳗鲡养殖的技术、经验和“一带一路”国家鳗鲡资源结合起来，绿色发展，优势互补。鳗鲡现代产业技术教育部工程研究中心发表的鳗鲡论文占中文核心刊物总量的27%；获得的相关专利授权60项，占全国数量的56.7%；“池塘生物膜低碳养殖技术”被农业部列入我国水产养殖节能减排技术推荐目录。
本次会议由国家鳗鲡产业科技创新联盟和集美大学联合主办，全国水产技术推广总站支持，鳗鲡现代产业技术教育部工程研究中心承办。联盟为46个联盟理事会单位授牌，来自国内外科研院所、企业的300多位代表齐聚一堂，共话国际鳗鲡产业发展。
集美大学李清彪校长致辞
农业农村部渔业渔政局李书民副局长致辞
全国水产技术推广总站崔利锋站长致辞
主持：谢校长
谢潮添副校长主持联盟成立大会暨联盟理事会单位授牌仪式
部分前排嘉宾
纵论鳗鲡产业发展
助推行业转型升级
报告主题：中国水产养殖业的遗传育种与种业现状
报告嘉宾：中科院水生生物研究所桂建芳院士
报告主题：台湾的鳗鱼产业和资源保育
报告嘉宾：台湾大学渔业科学研究所曾万年教授
介绍日本玻璃鳗的养殖问题，鳗鱼的适应和进化，渔业的保育监管，养殖热带鳗鱼可以解决日本鳗资源减少的问题。详细介绍了日本鳗在台湾的资源分布，对比日本鳗和热带鳗的区别。
新型鳗鱼的市场消费情况。
台湾大部分的生产量都出口到日本，在90年代前，日本的鳗鲡大多从台湾进口，每年6000吨产量。90年代后，大陆代替了台湾成为日本最大出口国，近年由于日本鳗苗资源匮乏，在大陆和台湾出口量都非常低，但日本的生产量还是很稳定在4w吨，中国的走私问题比较严重。
关于鳗鱼的适应和演化，渔业科学研究所也做出了两个案例，确定栖息地和密度与性别分化的关系，过程中有可能出现性反转。研究了海水型和淡水型以及河口型鳗鲡生活习性，发现鳗鱼在适应不断变化的环境，也有可能在淡水完成生命周期。
在台湾，目前有一些鳗鱼资源的保育措施。规划把休渔期主产区的渔场关闭。我们把黄鳗放在河流，把银鳗放到深海，同时和国际开展合作，鳗鱼是回游性鱼类，仅在台湾保护是没有用的。介绍了种鳗放流过程。
报告主题：鳗鲡绿色养殖及尾水处理技术的研究和开发
报告嘉宾：集美大学江兴龙教授
循环水养殖系统(RAS)，是目前国际上公认领先的养殖模式，对养殖水体进行净化，能够循环利用。可以节水节地节能，介绍了工程中心搭建的标准循环水养殖中心。
臭氧和紫外联合消毒技术，氧化能力强，是氯消毒的两倍，只要15s就能杀死细菌。将物联网应用到水产养殖中，在线检测系统，实现了远程控制，得到准确的检测数据，减少养殖过程中的盲目性，能够充分发挥循环水养殖系统的功能。
对比了经过循环水处理前后各项指标的变化，氨氮、亚硝酸盐都有明显下降，波动性很小，团队在五种鳗鲡规模性养殖上都应用了循环水养殖，都是国产化高校水处理系统。水循环利用率达到95%以上，和国际最先进水平不相伯仲。对比精养池塘，大大降低成本，仅60天，成活率达到99.7%,提高17%。目前还有一些循环水养殖系统有问题，就是忽略了病害菌的防治。
池塘生物膜低碳养殖技术，在13年就被列入养殖节能减排推广技术。形成生物絮团，改良水质，提高饲料利用率，生物膜上存在大量有益菌，可以减少换水。结合病害检测技术，开发养殖鳗鲡3种主要病原菌快速检测盒，反应快速，灵敏度高，随时预防控制治疗细菌性疾病。
植物源提取物，制成水体消毒剂、饲料添加剂进行病害控制，与化学合成渔药相比更加安全，药残低。尾水处理方式有生态塘、湿地、生态沟渠、种植水生植物，需要有一定的养殖面积支撑。
报告主题：“一带一路”鳗鲡产业技术创新战略联盟给缅甸带来的机遇
报告嘉宾：缅甸鳗鱼企业家协会会长ToeNandarTin博士
缅甸2018年鳗鲡产业的生产状况不是很好，激发了我们国家对鳗鲡的研究，研发是共同进行的，如何改善和提高鳗鱼养殖是方向。
在缅甸有两种鳗鱼，日本鳗鱼和鲈鳗，日本鳗鱼的市场价值更好，缅甸的国内市场不是很大，主要供给国外市场，一年有7000吨产量，而企业和养殖户纯粹追求商业价值，忽略了基础科研研究、资源保护与产业发展，缺少的是中国的先进养殖技术，尾水处理技术，希望能借助“一带一路”鳗鲡产业技术创新战略联盟，互通有无。
缅甸海岸线绵长，有丰富的渔业资源，相比越南90亿的产值，缅甸目前只有7.2亿，却不知道怎么方便的捕捉玻璃鳗，需要中国专家帮我们找到苗种主要分布在哪里，怎么捕捉，饲料也是来源于中国。养殖料比大概是2.8，不知道如何提高利用率。
报告主题：日本玻璃鳗在东亚大陆架的扩散途径以及资源可持续利用
报告嘉宾：台湾大学渔业科学研究所所长韩玉山教授
在鳗鲡的资源利用上还有很多压力和问题，日本玻璃鳗在东亚大陆架的扩散路径，和鳗鱼资源的可持续利用，决定鳗鱼生物地理的重要决定因子有产卵场位置、柳叶期长度、产卵时间、温度偏好、洋流模式。东亚四种主要鳗种的产卵场目前观测在马里纳亚海沟。美洲鳗柳叶期6-8个月，欧洲鳗至少在10个月以上，所以美洲鳗分布在南美，欧洲鳗分布在北欧北非。
日本鳗、吕宋鳗和鲈鳗分布地点也同样受到柳叶期时长的影响。
目前世界三大温带鳗鱼资源量都在下降，程度非常剧烈，被列为IUCN红皮书濒危物种。鳗鱼的栖息地遭到破坏，水坝海堤和沿海开垦，阻隔了鳗鱼的洄游途径，用卫星遥测评估东亚鳗鱼栖息地破坏程度，过去30年，下降了75%。70年代主要是由于栖息地破坏，2000年之后的原因是过度捕捞，将来或许是全球环境变暖。
保育工作和经济发展之间矛盾重重，应该优先保育哪一阶段的鳗鱼。进行利益估算，放流一对种鳗，未来产出鳗苗的价值比捕捞高10倍，建议鳗鱼资源保育方案还是以增殖放流为主。
报告主题：马来西亚鳗鲡养殖发展前景
报告嘉宾：马来西亚水产商工会执行秘书长KwanPenzPenz
工会由水产养殖公司、供应商组织成立，马来西亚的吉隆坡直飞厦门，仅需要4小时。马来西亚是热带气候，很利于水产养殖业发展，欢迎投资商赴马合作，在马拉西亚会有一个持续1-3个月的季风季节，还有厄尔尼诺气候影响渔业生产。
马来西亚的鳗鱼养殖从90年开始，在东岸有2000公顷的养殖面积，鳗鱼苗都是从其他东亚国家进口，最早是开始混养，加工鳗和活鳗都是出口，92年就有1572吨出口，是马来西亚最大出口产业。
现在印尼禁止出口鳗鱼苗，会影响马来西亚的鳗鱼养殖业，同时跟日本大学，做了一些研究，共同生产鳗鱼苗。供应不稳定，缺乏其他鳗鱼品种的养殖技术，在野生鳗苗的可获性，出口到马来西亚必须要有清洁农业生产证书，外来企业来马投资可以100%持股；但想获得10年所得税免除，当地人必须持股70%；当地政府支持项目，当地人持股必须超60%；外来企业办厂通过马来西亚投资发展署办理证件。
报告主题：长江口鳗鱼苗的资源情况
报告嘉宾：中国水产科学院东海水产研究所刘鉴毅研究员
长江口的鳗鲡苗占比国内生产的60%，中国是鳗鲡养殖第一大国。从1月15日至5月15日，在长江口设置了8个资源调查点，发现长江口的资源非常丰富，口门附近的鳗苗捕捞旺汛期在4月上半月，产量主要集中在南汇鸡骨礁，佘山和东旺沙，河口洄游路线由南到北，由外到内。介绍了5种捕鳗网具，中国的鳗苗捕捞量相比日本更加稳定，但两国的总体捕捞量都是下降。建议停止发放鳗苗捕捞许可证，保护补充群体资源。上海市已经有文件规定。
报告主题：鳗鲡病毒性疾病治疗方案
报告嘉宾：福建省农业科学院葛均青
广东省主要养殖日本鳗，福建省养殖欧洲鳗和美洲鳗，共同特点是高密度，会引发疾病。国内一直在开展相关方面的研究，要进行病毒研究，目前已经分离4种病原，主要介绍了鳗鲡疱疹病毒，给养殖带来了很大损失，可能是野生鳗鲡数量减少的重要因素。
报告主题：澳大利亚鳗鲡养殖现状和发展前景
报告嘉宾：LachlanJohnMcKinnon执行董事AustAsiaseafoodptyltd
我们在澳大利亚有两种鳗鱼进行商业养殖，都在澳大利亚东海岸，在一些太平洋岛国上面有发现。对比了长短鳍的鳗鱼生长性状，目前商业养殖非常保守，想保护种群资源，未来有长久的发展。澳大利亚的商业捕捞程度很低，都有明确的法律法规。在2017年，我们当地鳗鱼商有3.5w吨产量，我们只有5%的栖息地可以用于商业捕捞。在澳大利亚没有大的消费市场，主要依靠出口，目前本土消费力也在提高，在23-25℃非常适宜鳗鱼生长。
报告主题：日本鳗鲡早期幼苗人工繁育及营养需求的研究和进展
报告嘉宾：上海海洋大学刘利平教授
日本已经探究了鳗鲡全人工繁殖周期，变态周期从150d-280d不等，在过程中发生了各种畸形。提供了149条玻璃鳗给养殖户进行养殖，经过320d养殖，有48%生长到了标准尺寸，超过200g。但是目前在繁殖过程中还存在很多问题，如产卵量不高以及受精卵不高，性腺发育缓慢，以往需要3-6个月，雌雄鱼同步发育成熟，检测了8种鳗鱼内部激素，发育组和未发育组相差很大。优化了性腺发育过程中的激素组合，性腺发育可以通过卵细胞内脂滴的直径大小预测，有相关性。鳗鲡可以在人工控制条件下自然产卵，野外捕捞的受精卵大小比对，没有显著差异。为了得到一个比较经济的开口饵料，还有自然种群的修复工作，野生鳗鲡的贸易问题，如果不能解决并给出报告，鳗鲡在2022年的大会上很可能成为限制交易的对象。
报告主题：玻璃鳗饲料的效果研究
报告嘉宾：福建天马科技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杨明经理
天马是全球最大鳗鱼饲料生产厂家，全年生产量在3w吨左右，主要是玻璃鳗配合饲料。技术最早从日本引进学习。早期繁育开口大多使用红虫（水蚯蚓），对养殖环境污染很大，需要开发经济合理的饲料，天马考虑到玻璃鳗的营养需求，进行较多小样实验。玻璃鳗配合饲料需要提前1-2小时解冻，直接投喂，生产按照食品要求，杜绝寄生虫和细菌，成品保存在冰鲜冻库里，替代红虫，有促生长作用。获得两项发明专利，一项实用新型专利证书。
报告主题：鳗鲡配合饲料及原料特殊性
报告嘉宾：福州高龙饲料有限公司技术总监黄星
鳗鲡人工养殖、配合饲料，鱼粉鱼油的特殊性。中国鳗鱼养殖主要是池塘养殖和水泥保温池养殖，2019年捕捞季以彻底终渔，中日韩三国鳗苗大欠收。
鳗鲡属于肉食性鱼类，鱼粉鱼油是鳗鲡发育中蛋白质和必需脂肪酸的重要来源，对饲料蛋白质要求高，超过44.5%，鱼体生长和蛋白质积累比较稳定。饲料中蛋白质超过13.4%，鳗鲡开始增重。红、白鱼粉对鳗鲡的需求不同，美国白鱼粉和秘鲁红鱼粉之间的品质差异，鳗鲡配合饲料要做成粉状投喂。决定因素是蛋白质的特点和新鲜度，α-淀粉与鱼粉的亲和力，组胺和挥发性盐基氮（VBN）。在饲料中添加鱼油可以提高适口性，饲料利用率，帮助脂溶性维生素的吸收。高龙是中国最大的鱼油精炼商和供应商，提供高价值的鳗鱼开口料和全程配合饲料。
报告主题：日本鳗鲡的人工繁育进展
报告嘉宾：中国水产科学院珠江水产研究所王广军研究员
中国是最大的鳗鲡养殖国，对养殖技术要求高，加工和苗种成本高。2018和2017年相比，苗种资源下降很多。2014年鳗鲡就被IUCN列入了濒危物种保护红皮书。中国和日本在70年代首次诱导了人工诱导仔鱼，成活时间较短，经过多年研究仍没有实质性进展。到了1999年，日本首次培育了柳叶鳗，存活超过200d。选取池塘养殖3年的老鳗进行性腺促熟，14天内就可以获得。研究了体重和注射之间的关系，观察鳗鱼摄食。鳗鱼人工繁殖还有问题，产卵量和受精卵不高，仔鱼的成活率低，鳗鲡成长和变态时长超过自然界。建议从内外因加强研究，卵子的质量影响到仔鱼的体质，鳗鲡入海以后，亲本不再摄食，模拟生态条件，鳗鲡营养物质成分。仔鱼变态的生长条件和开口饵料的研究，目前报道的各种鱼类卵、虾卵都不易得。
报告主题：日本鳗鲡干扰素的初步研究
报告嘉宾：集美大学水产学院黄文树教授
干扰素是一种抗病毒物质。鳗鲡的免疫系统有较多研究，从病原识别、信号传导、免疫反应，已经发现了一系列因子，如干扰素、抗菌肽。介绍6种干扰素，某些病毒病没有较好的治疗方法。不同干扰素之间差异很大。
报告主题：鳗鲡饲料的营养研究
报告嘉宾：厦门大学艾春香教授
中国鳗鲡产量最大，行业发展仍然存在很多问题。欧洲鳗的进出口都收到限制，现在的美洲鳗是很好的突破，种质还存在很大问题，养殖模式还较为传统，循环水养殖有待大力推广，人工饲料还有很大提升空间，氮磷的超标如何解决。如何通过营养方面调节体质，减少药物使用，疾病发生。维持肝脏健康和肠道健康。鱼68%-75%的免疫细胞在肠道。以前饲料主要是保障鳗鲡营养需求，现在要在这个基础之上保障健康，如何发展功能性配合饲料。一个是功能性原料的选用，第二个是功能性饲料添加剂，能提高原料的消化吸收。
报告主题：饲料中添加胆汁酸对欧洲鳗鲡幼鱼生长、血液生化指标及肝脏代谢影响
报告嘉宾：集美大学水产学院翟少伟教授
胆汁酸作为一种乳化剂，是胆汁的重要组成部分，能提高脂肪酶活性，促进饲料中的脂肪及脂溶性物质消化吸收。具有杀菌活性，提高机体免疫力，减少细菌内毒素的吸收，促进胆汁分泌发挥利胆作用。在鳗鱼饲料方面促生长方面，探究胆汁酸的效果，循环水养殖过程中要控制油脂，利用9口欧洲鳗精养池，测定各项生长健康指标，基于LC-MS技术的代谢组学分析，靶向代谢组学技术分析肝脏胆汁酸代谢水平，胆汁酸对欧洲鳗生长性能的影响。
报告主题：卢旺达鳗鲡产业发展
报告嘉宾：卢旺达大学Eng.MANIRAFASHAEmmanuel博士
卢旺达各项社会、经济指标都位于非洲各国前列，我们的水产养殖业已经归入政府主要发展计划，我们国内有很多湖泊，有24个内陆湖，3个共享湖，有1583个池塘。目前主要做罗非鱼和鲶鱼，人均消费量还是较低，大部分主食蛋白质来自于肉类，我们消费市场也在不断增加，我们2025年计划水产品消费量达到11w吨，目前存在的问题还是过度捕捞，饲料短缺和研发缺口，政府愿意发力发展人工养殖，欢迎中国来投资。目前已经和CANCO（昶科生物）达成良好合作，他们的虾青素和丁酸梭菌给渔业生产带来了很好效益。
报告主题：鳗鲡病原菌疫苗研究进展
报告嘉宾：集美大学冯建军副教授
高密度集约化养殖带来了很多病害问题，造成了很大的经济损失，过去我们经常用抗生素和化学药品，污染了水环境，药物残留和水产品品质下降。团队主要针对鳗鲡的细菌性疾病，从2002到2012年建立了鳗鲡的病原菌库，三种主要病原菌都是革兰氏阴性菌，如何针对细菌特性开发有效疫苗是现在研究的方向。
报告主题：加纳渔业资源发展和展望
报告嘉宾：加纳渔业和水产养殖发展部高级渔业官员GRACEAFUMWAABOAMAH
加纳有很多鳗鲡养殖的项目，鳗鱼在亚热带地区生长，目前的问题是加纳入海口众多，在非洲大陆南边却没有它的踪影，如果我们从国外引进，那么这个品种能否在本土繁育出来。这些急需中国专业的技术输入。
报告主题：日本鳗鲡幼苗体长随迁移路线环境因素的变化
报告嘉宾：上海交通大学助理研究员熊观梅
洄游路径会影响产卵场分布，在厄尔尼诺事件发生的年份，海区的盐度改变，以及洋流漩涡，气候变迁，对洄游过程的影响。过往我们侧重于物理环境的变化，对环境中的生物因子研究较少，本项研究以玻璃鳗体长为研究对象，直观反映环境因子对生长的影响。
本研究的分析样本是2010-2018年鱼汛期高峰在台湾采集，进行了20多次的仿真生物模拟，回推出孵化日期，知道洄游路径之后，探究环境因子变化，在产卵场关注仔鱼期影响。
报告主题：植物源渔药的开发与应用
报告嘉宾：集美大学副教授李忠琴
主要用的原料是中国传统的中草药，是植物药具有多功能性，能开发成饲料添加剂、免疫增强剂、治疗药物，可以作为未来抗生素的替代产品，他作为绿色的饲料添加剂，可以成为科学合理的饲料配伍成分之一。作为天然的植物源，本身具有杀虫消毒抗菌成分，提高水产动物对于疾病的抵抗力。穿心莲、艾草、五倍子都是常见应用广泛的中草药，治疗肠炎、白头、白嘴、腐皮都有很好效果。植物源药物不是单一成分，因此不会产生耐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