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是一座冰山,
你看到的只是露在海面上的一角,
而在巨大的海洋中,
有无数无知,等着你去品尝。
夏日初秋,葡萄正当季,香港置地约克郡湖滨之畔拉开一场“新旧世界葡萄酒之争”的分享,成全了一席生活的艺术,舌尖上的微醺也应景而来。
新旧世界葡萄酒之争
红酒,愈久弥香;古董,经年成华。穿越7000年的红酒,如同西方的血液,贯穿其各个历史时期,流淌在那里的每一个角落。从《圣经》的典故到教堂的壁画,无不诠释着它深远的历史内涵;近乎苛刻的原材料选择和讲究的工艺彰显着它作为艺术品的独特魅力。
一串串葡萄是美丽诱人的,但它只是水果,一旦经过酿造,混合进土壤、气候、时间的味道,在橡木桶里化为琼浆玉露,它便有了生命,将故事娓娓道来。
耶稣在最后的晚餐上说:“面包是我的肉,葡萄酒是我的血。”作为上帝的血液,葡萄酒伴随着人类文明穿越千秋万年。有人说,但愿人生能像红酒,将生命的光辉留存到最后一刻;也有人说,人之一生,愿似起泡酒:生于天地,绽胜玫瑰……葡萄酒那晶莹剔透的液体中,折射出无数人生百态。我想,世界那么大,容得我们走走停停,生命那么长,我们却难得闲隙,何不恰巧回首在这美丽的日子,怀揣虔诚的心灵,去品鉴一杯葡萄酒,感受大自然带给我们的恩赐吧。
在滔滔的时间长河里,有些地方一直守护风土,尊重酿造技艺的严格传承,始终保留着一颗不变的赤子之心;有些地方则偏好于葡萄果实的纯粹风味,不在意世俗的条条框框,随着时代发展,创作出更多的可能。
这便有了“新旧世界葡萄酒”的说法,但实际上,无论新旧,葡萄酒都是酿造师与自然、时间的杰作,是人理性与感性的结晶。
而正是这样的感性与理性,让葡萄酒充满了魔力,给艺术创作以灵感,以酒作诗,以酒作画,从而诗、画、酒都超越时间,成为经典永恒。
李白迷恋葡萄酒,一日要喝三百杯
“新旧世界葡萄酒之争”的分享后,舌尖的享受才真正开始。
相对于啤酒的涩、白酒的辣,葡萄酒则馥郁圆润得多。
有的葡萄酒,如男高音,刚劲有力;有的如女低音,婉转可心;有的如一首抒情诗,随风轻扬;有的是一首史诗,轩昂阔远;有的葡萄酒,是一曲委婉的轮转舞,缠绵有致;有的葡萄酒,又若人声鼎沸的游行,热烈欢畅;有的香味芬芳复杂,质地细致;有的口味醇厚,细腻甘美,柔中带刚……
最经不住诱惑的,便是一千多年前,那些以酒作诗的文人墨客。
庾信将葡萄酒比作长生不老的金丹,说“蒲桃一杯千日醉,无事九转学神仙。” 白居易描写贵族们的生活,是“羌管吹杨柳,燕姬酌蒲萄。” 陆游叹葡萄酒之名贵,“如倾潋潋蒲萄酒,似拥重重貂鼠裘。”
更甚者,如李白。他在《襄阳歌》中写道:“鸬鹚杓,鹦鹉杯。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遥看汉水鸭头绿,恰以蒲萄初酦醅。此江若变作春酒,垒曲便筑糟丘台。”幻想着一江汉水都化为葡萄美酒,每天喝它三百杯,一连喝它一百年。
酒饮微醺,不局限于杯中
李白一日三百杯的豪饮是爽,但酒之珍贵,在于品。
品酒,是怀风月、识经道、一色一味知全貌,美妙如《菜根谭》中所言,“花看半开,酒饮微醺”,胜过你推我搡的举杯劝解,胜过酒断愁肠的牛饮大醉。
追溯葡萄酒的发展历史,更多的是为了体味一丝浪漫的情趣,为了重温一段悠悠的情怀,以及回顾那些已被红葡萄酒浸润了几个世纪的浪漫故事:每当特殊的日子来临,英俊潇洒的年轻绅士总是带着一瓶葡萄酒、一束鲜花献给心仪已久的情人,然后两人在花团撩人的海洋里、在月色温柔的光辉里温馨地共品美酒、互诉爱慕之情......这样的罗曼蒂克使美丽的红葡萄酒更蒙上一层超越尘世的诗情画意。 法国被称为浪漫的国度,大概也和他们能够生产出举世闻名的葡萄酒有关吧。
酒体轻盈、果香四溢的葡萄酒,像恬静平凡的生活,没有抓不住的梦想,只是顺其自然走好脚下的路,却惊喜于一个又一个生活的小确幸。
一支精心储藏的名贵红酒,就是一位气质超群的女子,岁月的风霜,已将青春、活力、靓丽冲刷得渐行渐远,而内在的修养和美丽,却在时光的浪涛冲刷筛选下,渐渐显现出来。消退了稚嫩岁月的青涩,莽撞、轻狂,泛出本质的美丽,眼角鬓间或许已有些许白发皱纹,却像布满窑变花纹的瓷器,反倒映衬出高贵优雅的气质。
一支窖藏许久的红酒,仿佛从幽深时光隧道翩跹而来的老故事,在不动声色中,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美丽,什么是恒久的味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甜若醴",红酒该是最具高洁情怀的酒,时光褪去了原本的甜腻,焕发出酒液原本的味道。初尝,淡淡的酸涩。再品,幽幽的果香。回味,该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沁人心脾的味道,老酒,如老友,时光才是最好的酿酒师。
品一杯葡萄酒,溯一段岁月历史,窥知酿酒的工艺传承和自然的浑然天成,然后陷入自我生活的沉思,回望过往的路,原来时光才是最好的酿酒师,酿就了一个独属于自己的生活。
岁月静好,舌尖的微醺、生活的艺术,在慢慢的品味中浮现出感动与美好。生活,是享受的艺术。携着相同的生活理念,约克郡与比肩同行者,不断探寻者着生活的艺术,享受着艺术的生活。